“已经包扎好了。”

“半小时后你就知道了。”

他沉默，是因为犹豫，毕竟对方是她二哥。

祁雪川冷笑：“上次被困在别墅里的时候，你不也想害死我来着。”

“程太太！”祁雪纯想扶但够不着，“你这样我可受不起！”

程申儿眼露迷茫，分不清他站哪头的。

祁雪纯目光坦然：“你说得很对，我问你母亲的情况，只是不希望我们的仇恨会更多。”

她点头，“我脑中的淤血的确缩小了，但路医生的药，制止不了它往深里扩散。”

“好啊，但我有一个条件，”祁雪纯说道：“如果我们赢了，你得让里面的人给我查出答案，并且免费。”

“你就盼点你哥的好吧。”祁妈叹气，“我知道你哥没出息，但他怎么说也是我儿子啊，我总要一心希望他好。他如果一直不成器，不也拖累你和你姐吗？”

她听他走路时的气息，虽然很稳但显然功力不深。

祁雪纯瞥见他匆忙的身影，心头泛起一丝暖意，关键时刻的反应，还是能说明一些问题的吧。

“谁让你们来的？”她一手一个，揪住两人衣领。

“嗯？”她这是刚上岗就被停岗了？

距离他近一点，她才会更加安心。

他腾出右手握住她的左手，并拉到自己这边，一边开车，一边紧紧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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