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大脑不是机器，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要把某个阶段、事件，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技术不成熟的时候，就很有可能删错，或者删除地不干净。”

“那他为什么会针对周义？”沈越川想不通，他仔细思索片刻，“这个周义是康瑞城派来的人，健身教练的记忆十有八九又是来自康瑞城……”

“本来你不是我们疗养院的医生，我不该讲，但你是穆总的助手……我还是跟你说吧，这个

“有什么不妥吗？”唐甜甜立刻反问。

“你是要帮我提亲了？”顾子墨淡淡一笑。

唐甜甜微微震惊，“你不让我管，总要给我一个理由。”

威尔斯点了下头，“我知道了。”

“我留在这，你带着芸芸先走吧。”唐甜甜是在混乱和夜色中被带来的，威尔斯的手下也没有注意到她已经出来了。

“今天的事没有旁人知道。”陆薄言片刻后开口。

“我们差的太多，不用试就知道不可能的，我不想让你浪费这个时间。”

“我轻轻的。”

“作对？”威尔斯冷道，“我可以把命给她。”

另一条路上，陆薄言没有在路口等到威尔斯。

苏雪莉想起那时候康瑞城说过的话，如果把女人留在身边，他早就被刺杀一万次了。

艾米莉冷笑，“他愿意让他的姐姐受这种侮辱？”

艾米莉看着莫斯走进病房，心底无比低沉，“你到底是替谁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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