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拉瓦尔也没有其他的杂念,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看着法克尤,点了点头之后平淡的回答道:“法克大人,等见过那位之后,这里您都可以自由出入,那些地方自然也是随您想去就去,想走就走了~” 这是封锁住所有Scp和角斗者的世界,一层层,一块块,步入黑雾之中除非有超越这股力量的能力,否则就只能在其中陷入无尽的层叠。
战国忍不住叫了对方的一声名字,只可惜转瞬间那黄猿的脸庞就变成了和现在的尤歌一模一样的面容, 场内唯一站着的...只有那位王下七武海之一的暴君巴索罗米·熊!
法克尤的笑声在一阵阵的疯狂之中开始逐渐更加的肆意起来,那些原本低下头颅,专注自己的艺术的疯狂人类突然间齐刷刷的看向了这个闯入这里的法克尤, 位置移动,在空中悄然飘动间,尤歌也靠近了这个巨大的仓库上空,一瞬间那种浓郁的鱼腥味再次出现,特别是这个仓库四周在尤歌靠近之后,通过自身属性的特性,很清晰的感知到了无数零散的血渍,
对于人类序列的二次发展,这才是尤歌心中所想的问题, 暴跳之中,藏在身上的电话虫被拿了出来,短暂的拨打,经过了许久等待另一头终于被接了起来。
整个城区的建设对于阿诺德来讲早已熟络于心,不是不能变化,而是整个城市都是他一笔一画亲自规划出来的,在各个异族的交涉和相处上都有一定的优先考虑,随便的加入一个鼠人...一个不是尤歌麾下眷属种族的艾尔鼠人,绝对会产生变化的,而且还是没有如何之强大的鼠人,他可不想把一个问题宝宝放在问题之中,然后再让自己去做什么毫无意义的收尾工作。 弟子的心中想到了那一个意外,他同样也像一个意外,在这个时候上去伺机弥补他的疏忽大意。
“黄猿!你给我下来!”,揉揉自己鼻梁的战国,在忍住了心中的怒火之后,这才厉声的向还在天空中怕怕的黄猿说了出来。 “古拉格,你要保下霍尔·阿萨托斯吗?”
“嗯?” “在花粉湿地,有几位客人想要和我们一起。”
尤歌对于这些深红物质的控制虽然褪去了许多,但是其依旧是活跃于法克尤的内心, “贪婪吗?”
这位弟子突然明白了什么,他本来以为只是一种形式的不同罢了,看起来似乎是一种不同等级的标志了。 已然无法用正常的词语来形容法克尤的内心,他此时完全无法用自己的思维来思考了,被这股力量在手里把玩之中,他彻底的失去了抵抗力,甚至连心中的尤歌都没有任何反馈和思想。
“永恒国度,也只有这个名词能够体现出这里的不同了,永恒苗床,上帝代码,如果彻底改变这里的时间流速...” “有何事?”
就这样在鼠王阿贝尔凝视的期间,在盲眼鼠阿席尔的左右边夹着他出现在了这里,一步步的走了进来,而这俩位此事鼠人手下想要说的鼠人! 对,走进来的,很简单的。
这次她轻身到来,而且还偷偷的没有暴露气息,可是事出有因的。 上位种族使者?
等待对方来开启祭坛的瞬间,心中对于那已然死在王城之中的那个霍尔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黑化的皮肤,弯曲的身体,向外突长的尖牙,纯黑色瞳仁,一个完全看不出任何过往相同样貌的食尸鬼。
推开那门前因为害怕僵立的护卫,尤歌直直的走了进去。 “听你说什么...”,看似愤怒的阿贝尔竟然平缓的说出了这句话,有些暗沉的眼眸此时都没有聚焦在虫节氏的身上:“说吧,你...或者说你和你背后的人到底想做什么?”
“艾斯啊,嘿嘿,白胡子,看起来你也撑不了多久了啊,这艾斯...啧啧,被你给予厚望的草帽小子,才刚刚上去啊。” 而此时,
似乎就要主动走上去在这个精神世界中抱住兰瑞莎的法克尤,突然停下了脚步,外层突然多出来的一层深潜者外衣弥漫,在不断的和人类小孩的模样与深潜者模样转换了数次之后,这才冷静了下来。 这才是纳垢对于万物真正的慈爱,绝望毁灭之后的改变,篡改新生的瘟疫。
“嘶!” “这脸庞,完美体现了女性的柔美。”
“有点意思,却还不够,不过也可以了!” 纳垢呲牙咧嘴,这一次他可没有约束自己的手下,一位腐烂肉体的大魔直接就从天上挥洒着浓稠的腐烂尸骨向着古拉格压下。
浪潮悬浮,在法克尤的未知未觉之中,将其包裹完全的裹在了其中,紧随着将卷起拉回,浑然不知,只以为自己被狠狠的碾压的法克尤就这样如同之前的几位觉醒鳃民躺在了那个黑曜石的石案之上。 这一次,这疯狂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入侵的信息,那满满的外域感,那夹杂着的尤歌对于整个世界的恶意,和无尽的纳垢军团的信息,全部都传递到了战国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