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在心里点头，这一点和他们调查到的情况倒是一致。“为什么突然问这个？”程奕鸣疑惑。

一人嬉笑道：“想不到李婶还有这么水灵的亲戚，大哥，就这小模样，放到咱们场子里，对面的亮星星绝不是对手。”祁雪纯着急：“你让她拿东西了？”

有些人，只要“真凶”，无所谓真相。严妍没出声，一直盯着六叔。

“据我所知，那是一笔几千万的窟窿。”白唐补充。“啊！”众人惊呼。

“啊！！”尖叫声穿透屋顶，回响在寂静的雪夜之中。“我哪能想到这么多，”严妍撇嘴，“都是雪纯给我分析的。”

她来到他常住的公寓门前，正准备敲门，只见门锁的电子显示屏上出现了识别人脸的图案。可提起他，她满心只有愧疚，这么多天过去了，她还没找到杀害他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