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纳闷,这会儿抱她干嘛,他们商量正经事要紧。
“我……”符媛儿答不上来。
“……他喝了很多,”不过,她没掺杂多少个人感情,“你不用担心他没地方去,可以在我家客房休息,我只是告诉你有这件事而已。”
“我想去喂兔子。”子吟说着,肚子却咕咕叫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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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应该是一个医生。
她轻闭双眼,满足的靠上浴缸,用手机播放着钢琴曲《秋日私语》。
听这话的意思,子吟已经跟他“解释”过兔子的事情了。
符媛儿心头一动,脑子里模模糊糊的想到了什么,但看得还不太清楚。
“一夜一天。”符妈妈似乎挺不满的,“也就是脑袋上缝了十来针,也能昏睡这么久,把子同给急坏了。”
符媛儿也站起来,堵住她的去路,“子吟,不如你再回想一下,那只小兔子究竟是被谁宰的?”
“我知道,子同哥哥带我走过。”
“为什么啊?”她不明白。
此刻,他站在距离她两三米的地方,深沉的目光中波浪翻涌。
闻言,她心头大怒,差一点就站起来。
符媛儿能感受到他浑身勃发的怒气,但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