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遇和相宜已经犯困了,苏简安让刘婶带着他们上楼休息。
可是,九点十分有一个重要会议,开完会还有数不完的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好吧。”许佑宁垂下肩膀,认命地解释,“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我这么大一个人,让人看见你给我喂东西吃,别人会以为我是重度公主病患者的。”
苏简安一直都不怎么喜欢公司的氛围,如果不是有什么事,陆薄言相信她不会平白无故地提出去公司陪他。
轨,都会抓狂暴怒吧?
上一次,是得知他病情的时候。
她冲上楼,陆薄言正好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浑身的男性荷尔蒙,让人忍不住怦然心动。
“你为什么不提醒我?”许佑宁摸着脑袋,懊恼急了,“你明知道我看不见了!”
刘婶松了口气,笑着说:“那就好。我就说嘛,你们俩能出什么事,一定是老夫人多虑了!那我先出去了。”
她保存着三本厚厚的相册,分别是她0到5岁、5到10岁、10到15岁的照片,每一张照片都是她妈妈在某一个有纪念意义的时刻拍下来的。
他跃跃欲试地用手打了两下山茶花的枝叶,发现这个东西并不会跟他说话,最后放弃了,兜兜转转回到苏简安身边,盘着腿在苏简安身边坐下,看着苏简安笑。
但是,他这一招是见效的。
在黑暗中摸索了太久,当光明重新袭来的时候,许佑宁只感觉到狂喜。
不过,上一次,为了让她看到最美的星空,穆司爵特地带着她出国,去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山谷,看了一次星星和流星雨,第二天起来后……她就看不见了。
“当然是真的。”陆薄言十分笃定,“你想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