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了想,沈越川还是把那些话咽了回去。 房间不见天日,许佑宁睡了一觉,醒来时根本不知道今日是何年。
他已经不是少年时代的陆薄言,经历过这么多风风雨雨,早就已经没有什么能够轻易撼动他了。 “……”萧芸芸瞪大眼睛她果然不是亲生的吧!
就好像刚才沈越川真的只是睡得太沉,所以才没有听见她的声音一样。 相较于被照顾得妥帖周到的萧芸芸,远在陆氏的沈越川分外苦逼。
“不是简安。”停顿了好一会,陆薄言才接着说,“是许佑宁和许奶奶。” 沈越川不为所动,淡淡的说:“现在的情况是,我连彻底放下工作去治病都不行。所以,不管我想不想,我都必须活下去,陆氏和薄言都需要我。我会配合医生的治疗,争取康复。但是,我遗传到这个病并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为此付出什么代价。”
说完,溜进衣帽间换了件轻便的衣服,和苏亦承一起下楼。 不过,一旦恨一个人,许佑宁就不是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