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是不会停的,”她摇头,“但就算他输了,也可以留在公司。” 祁雪纯的脚步微停。
“……我可不敢上楼,让男生去吧。” 没人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又是从哪里进来的!
所以,大话还是少说,打脸的滋味并不好受。 “你为什么不甘心?”她问。
“他是我的老师,我的一切本领都是他教的。那年我八岁,他教我第一次拿枪,对准一只活兔子,就像对准当年想把我卖掉的坏人……” 可惜炸弹被发现了。
入夜,祁雪纯下班回到家,看向车库的目光有一丝小紧张。 说完,他转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