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韩当然知道不是。“我不管，那是你的事！”萧芸芸的语气中透出几分娇蛮的霸道，“反正我妈很好糊弄！”

洛小夕安慰似的拍了拍秦韩的肩：“少年，那是因为你心里苦。”顿了顿，问道，“不过，不止是喜欢是什么意思？”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合上资料，颤抖着双手想把资料装回文件夹里。

许佑宁把头偏向康瑞城的胸口埋着脸，表面上看起来，她似乎是害羞了。从一开始，她就不相信凶手是穆司爵。

“……”这威胁没谁了，瞬间就把沈越川打压得没了气焰。接下来的几桌，都是沈越川替萧芸芸把酒挡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个时候苏亦承的母亲还在世，苏韵锦只有向她求助。“怕啊。”阿光耸耸肩，笑了笑，“但是，七哥追不追究，这个还真说不定。”

“你卧底没多久，七哥就发现你的身份了。七哥反过来利用你，而你一直在承受康瑞城的惩罚。还有……”阿光看着许佑宁，缓缓的说，“也许七哥忘了，但是我记得，你曾经救过七哥一命。”第二个可能，萧芸芸发现自己根本不敢想，就像她不敢想象自己和沈越川之间的可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