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露西心中不愤,她回过来头,恨恨的看着陆薄言。
说着,高寒又给她夹了一块排骨。
“你到底怎么想的?”
“高寒,你还能走吗?”冯璐璐看着高寒问道。
他开始正儿八经的谈起案子来,“上周在南山发现的两具尸体,经过法医辨认,是一男一女,从尸骨上来分析,大概死了十多年了。”
冯璐,冯璐!
就在这时,高寒的手机来电话了。
她们谁都不知道,高寒如果看到那些视频后会是什么反应。
陈富商干干的笑着,“求您通容一下。”
“冯璐,我不需要你的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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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家道中落,我爸爸做生意失败,他和妈妈抗不住压力自杀了。我被迫退学,家中亲戚和我们家断了关系,我一个人靠着打工流浪生活。”
他的大手也不闲着,手摸着她的睡衣,将她的扣子,一颗颗,全部解开。
“……”
程西西现在所享受的一切,其实是靠她的父辈努力得来的。
陈富商的眼里没有任何的心疼,有的只是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