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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妍松了一口气，再度将目光投向他的手机，“瑞安，你太小看我了。”
“那你也不能跟小朋友打架，”严妍语气软下来，“以后再碰上这样的情况，你可以先告诉老师，让老师来处理。”
忽然，他的电话响起，收到了一条信息。
“程奕鸣，你……”她立即站起来，随着身体的波动，衣服上沾染的饭粒也在跳动……
白雨一愣，她无法回答严妍的问题。
她给对方打了电话，大概是雨大没听到，电话迟迟无人接听。
严爸在床尾坐下，沉着脸没有说话。
因为她不论怎么选择都是被爱的那个人，只有她伤人的份儿，别人伤不了她半分。
她根本无心看书，进来只是因为这个房间有落地窗，可以坐在地板上晒太阳。
她的最终目的，难道不是得到他？
至于她和程奕鸣是怎么达成一致的，得从两个小时前说起。
严妍无所谓，她明白，于翎飞对她此刻的仇恨，还叠加了对媛儿的那一份。
“对啊，”司机满脸幸福，“我妈说孕妇生气，孩子生出来会皱脸的，所以我不会惹她生气，但她也知道这一点，所以老是故意惹我……”
话说间，他们已经到了疗养院附近。
后面的事不用吴瑞安再说，严妍已经完全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