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也说：“一言为定。”

她和越川共同度过了这么大的难关，以后……大概没有什么可以击退他们，他们也再没有什么好害怕了。

这种时候，只有这种“豪言壮语”，才能表达萧芸芸对宋季青的感谢。

“……”

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萧芸芸可以把控制不住自己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后来他才知道，熟睡只是一种逃避的行为。

“我还有一个问题”萧芸芸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视线终于清明不少，看着沈越川问，“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宋季青收起手，示意时间已经到了，沈越川和萧芸芸的双手却像胶着在一起，丝毫没有分开的打算。

“嗯。”许佑宁并非命令的语气，声音里却有一股不容置喙的气场，“你下去吧。”

哎，不开心。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已经露馅了。

萧芸芸点点头：“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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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川和正常人之间只有一道手术刀口的距离，理论上他已经恢复健康了。

苏亦承牵着洛小夕的手，两人一起走到越川的病床边。

山顶上的那段时光，恍恍惚惚还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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