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岛。”祁雪纯回答。 “警官,你说话要负责任,”蒋文一脸怒气,“司云生病好几年了,我除了工作就是照顾她,你有什么资格说她自杀跟我有关!”
祁雪纯没想这么多,她赞同阿斯的看法:“有了合同只是第一步,等到美华真的出资打款,我们才能追查款项来源。” 他们讨论好半天也没个结果,更何况已经排除了他杀,白唐让祁雪纯好好休假,不要想太多。
“这是司俊风说的吗?”程申儿问。 三个人的眼角都发红,但脸色都是平静幸福的。
“我也不知道,”司妈着急,“但爷爷说他的玉老虎不见了。” 她冷冷看向祁雪纯:“你说我儿子杀了欧老,证据呢?动机呢?”
“我刚给你眼神示意了,你没察觉?”司俊风问。 片刻,一阵匆急的脚步声响起,司俊风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