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各角落
穆司爵也不提康瑞城伤害唐玉兰的事情，只是说：“我们来做个交易，怎么样？”
“当然是杀了她！”东子挺直腰板，冷静而又狠绝的样子，“如果许小姐是回来卧底的，只要她说出来，不是她死，就是我亡。城哥，我不允许任何人背叛你。”
萧芸芸一直都是这样，哪怕只是一点很小的事情，她也可以很满足。
接着，许佑宁笑了笑，说：“既然你开窍了，我再把我真正的打算告诉你吧。”
他确实不信。
“小七，已经到这一步了，你就告诉我实话吧。”周姨闭了一下眼睛，“放心，我承受得住。”
许佑宁像沐沐一样，走向康瑞城，双手握成拳头看着他：“医生为什么不来了？”
穆司爵拿烟点火的手势异常熟练，他深深抽了一口，烟雾缓缓氤氲出来，很快就飘散在寒冬的空气中。
许佑宁强迫自己忘了阿金那个诡异的眼神，看了看文件复制的进度，已经完成了。
“沐沐，”许佑宁走过去，蹲下来和沐沐说，“东子叔叔是要送唐奶奶去医院。”
“……”单身狗秘书吐血三升。
这次，她要跟一个叫奥斯顿的人谈生意。
“律师已经赶去警察局了，城哥那边应该没事。”许佑宁想了想，看了东子一眼，“你不是想知道穆司爵究竟向警方提供了多少证据吗，我们去查。”
对孩子来说，这是一件太过残忍的事情。
苏简安脱口而出：“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