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姐,你母亲病危,正在抢救。你能不能马上赶到医院来?”
想到这里,苏简安娇娇俏俏的一笑,依偎向陆薄言:“谁说我要走了?我去给客人倒水,你渴不渴?”
“这个,解释起来有点复杂。”洪山说,“我和洪庆,是老乡。”
一切妥当,已经将近十点,苏简安看着陆薄言的侧脸,突然生出恶作剧的心思,靠得他很近的讲话,气息如数熨帖在他的脖颈侧边。
苏简安点了点头:“你有没有受伤?”
胃出血,肋骨受伤,还发着高烧,情况明明不容乐观,他为什么还要回家?
江少恺看了看苏简安哀求的眼神,又看了看脸色阴沉势如猛兽的陆薄言,用手背蹭了蹭嘴角,带着苏简安离开。
“陆先生,这次的事故也许会给陆氏地产带来巨|大的冲击,陆氏打算如何应对呢?”
长大了一些,她明白父亲是什么人了,却依然没有亲近感,他总是很忙,有时候她一个星期都未必能见苏洪远几回。
本着眼不见为净的心理,苏简安关了平板电脑,把阿姨端来的汤喝掉,回房间去休息。
苏简安到警察局指认,她虽然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但记忆力还算可以,第一时间就认出了那帮人,点点头:“是他们。”
苏简安不想看她演戏,别开视线,“苏洪远不是我爸爸,我们早就断绝关系了。”
那股疼痛缓解后,心底有什么在慢慢滋生,发芽,长出藤蔓缠绕住她整颗心脏……
出租车开走的那一刻,机场内圆柱的后面走出一个人,望着出租车消失的方向,久久没有动弹。
按照他的计划,应该是明天他带上东西到洛家去拜年,顺理成章的见到洛小夕,再找机会和她谈谈他们之间的事情。
“盯着点。”苏亦承吩咐,“有什么情况立刻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