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又响起一阵阵藏獒的低哮声,怒气渗透人的毛孔,着实有些恐怖。 “下一步应该怎么办?”祁雪纯问。
她快步上前,拉开他的手,他的肚子也裹了纱布,但纱布已透出一片深红色血。 他放开她,下床离开。
见她说出肺腑之言,司爸也说出心里话:“我一直在想办法解决这件事,但她如果逼得太紧,是会打乱我的计划的。” 她不由撇嘴,感觉他的语气,是把她当成三岁小孩子。
他松了一口气,“你在哪里?” 司妈张嘴:“俊风……”
她还真是不死心啊。 他的腰间有个十几厘米的伤口,已经发炎生脓,正往外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