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学着沈越川，把问题丢回去：“林知夏这么快就告诉你了？”

“越川开始加班了。不要忘记你答应过我的事情。”

许佑宁回过神，看着一脸茫然的小鬼，摇了摇头：“没什么，我们继续玩游戏。”

萧芸芸颤抖着手打开文件夹，里面是一张二十几年前的旧报纸。

“……”

他理解萧芸芸此刻的感受。

宋季青拔出注射器，用棉花按着沈越川手臂上的针眼，转头看见萧芸芸哭成一个泪人，来不及跟她说什么，救护车已经到了，他和穆司爵扶着沈越川出去。

萧芸芸看完新闻，忍不住冷笑。

按照萧芸芸的性格，这种话她完全可以毫无压力的接下去。

林知夏像是才察觉到两人之间的不对劲似的，问了一句：“你们……吵架了啊。”

在他的记忆里，萧芸芸还是一个在家靠他抱，出门靠轮椅的“身残”志坚的少女。

穆司爵的声音变魔术似的瞬间冷下去：“我没兴趣知道这些，盯好许佑宁。”

“芸芸，这么多年来，你爸爸一直很害怕，怕你知道真相后不肯原谅他，更怕你会向法院申请解除领养关系。你爸爸是真的很喜爱你，也一直把你当亲生女儿对待，他很怕失去你。”

“你不能这么做！”许佑宁怒然吼道，“你答应过我，不会伤害我的朋友。”

还有，她说的“养女”，是什么意思？

原来，秦小少爷一直都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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