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何太太瞪着祁雪纯，非常不满自己刚才被她拦住。

“奇怪。”祁雪纯紧紧蹙眉。

祁雪纯连声追问，欧远仍保持镇定，但细心观察可以发现，他的眼底已出现慌张的神色。

严妍也是其中一员。

阁楼里的确是用来放了杂物，整整齐齐的，中间还有很宽敞的空地。

“程老，她们实在太不懂事了，”他转而扶住程老，“芝麻大点的事，还劳烦您跑一趟。我现在就送您回去。”

眉眼，脸孔，身形……都是他，没有错。

“我叫严妍。”严妍纠正道，也转身走了。

她临走之前，对白唐冷冷丢下一句：“警察先生，请不要滥用您手中的权利，我也是有投诉权的。”

她看清楚了，照片里的人手上有血！

“程皓玟为什么要这样？”严妍咬牙切齿。

在场的大部分都是警员，当下场面不乱不慌，反而严肃有序。

他来到这里时，严妍还没回来。

寒意，从四面八方袭来。

“你快走，被他们追上后果不堪设想。”他催促她。

这一跪，令众人惊讶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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