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失去理智的她看来,报复苏简安的同时,还可以得到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根本就是一举两得。
她还要敷衍吗?还是……赌一把?
阿光收拾好医药箱,不大放心的看了有气无力的许佑宁一眼:“佑宁姐,你……”
敲定孙女的名字,唐玉兰就心满意足了:“好了,小男孩的名字你们来想,我就不掺和了。”顿了顿,又说,“陆凯风还是不行,听起来不够大气。”
“找替身?”陆薄言当头泼了穆司爵一盆冷水,“没用的,就算你能找到跟她容貌相似、性格一样的人,你心里也很清楚那个人不是她。”
实际上呢?
阿光这才注意到许佑宁的手上还缠着纱布,疑惑的问:“伤口还没好吗?”
穆司爵举了举杯,澄黄的液|体在杯子里摇晃着,勾勒出危险起伏的弧度,他笑而不语。
快门的声音接连响起,许佑宁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湿淋淋的蜷缩在角落,冰凉的水珠顺着她削瘦的脸颊滑下来,她咬紧牙关抱着自己,还是冷得发颤。
他们这种身居高位,掐着一个企业的命脉的人,也几乎从不主动表达自己的情绪。
“你的命令,我不能不答应啊。”许佑宁僵硬的笑了笑,“杨珊珊跟你青梅竹马,你跟杨老更是亲如父子,我还没那么不醒目,不知死活的去找杨珊珊。”
苏亦承的声音都是哑的:“怎么了?”
陆薄言挂掉电话,轻轻抚了抚苏简安的小|腹。
许佑宁咽了咽喉咙,艰涩的把话接上:“我想问一下,还有红糖水吗?”
陆薄言正要说他娶了一个好老婆,苏简安突然接着说:“不过既然你要我任性……上去帮我放洗澡水,我要泡澡!”
苏简安叹了口气:“算了,你自己慢慢琢磨吧,琢磨明白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