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落,热气铺天盖地袭来,她瞬间被淹没在了热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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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我,都怪我,她老早跟我说病情很重,我应该早点带她去治疗……”又说,“也怪她那个姨奶奶,非得等到她昨天生日才让她继承遗产,她就为等这个一直待在A市……”
“你想要多少,可以商量。”主任回答。
这女人!
祁雪纯本来是这样认为的,但现在有点心虚,因为她和莱昂就见过一次,他竟然很快将她认出。
“就是,”欧飞太太帮腔:“我们还想说,你想早点拿到遗产所以害了爸爸!说不定你才是杀死爸爸的凶手呢!”
祁雪纯眸光轻闪,他竟然注意到,是什么让她失神。
助手抬头:“2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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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赶回局里,却没在办公室里找到白唐。
“姑妈,你在吃药?”她瞧见桌上的药瓶,成分里的巴比妥功效是镇定。
“他在心理上与这家人划开了界限,”祁雪纯顺着他的话推测,“养父母有了亲生的孩子,他认为自己不配再拥有父母的爱,所以想尽办法独立生存。”
“我现在要你的一个态度,”祁父追问,“你表个态,让该听的人听清楚。”
在她看来,打网球是一个非常解压的方式,把墙壁想象成烦心事,一下一下猛力打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