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为什么给你打?”洛小夕有些慌,“要打也应该给我打啊!”
她相信很快就有答案了。
洛小夕烦躁的摇下车窗,偏过头,“只能说你不懂得欣赏我的姿态!”
秘书敲门进来,她愣了愣:“你还没下班?”
苏简安按了按还隐隐作痛的额角:“只是被金属块磕到了,没什么大碍。”
但清晨睁开眼睛时,怀里的空虚总给他一种全世界都被搬空的错觉,他躲过了空寂的黑夜,但清晨的空茫和彷徨,他怎么也躲不过。
“就和结婚前一样,偶尔出一次门,大多数时候呆在家里看点东西。过两天有时间,我让她去看您。”顿了顿,苏亦承才问,“薄言怎么样?”
“叫你姐!放开我!”说着真的又要去咬苏亦承。
这次的检查还是很快,结果出来后,医生把陆薄言叫进办公室,“陆太太没有大碍,只是留下了一点淤青,很快就可以复原。”
“她答应了,让我回家睡觉,趁着病房里没人看着她,她跑了。”苏亦承说,“能找的地方我都已经找过,大大小小的酒店也全部查过,找不到她,所以我今天早上才去找你。”
苏简安摇摇头:“陆薄言,你不要这样。”
不知道哭了多久,到最后眼泪已经干涸了,只有额头和太阳穴麻痹的感觉尤为明显,苏简安摸索着爬到床上,睁着眼睛等待天明。
“……”苏简安懂了,但是这一招也太……
在苏简安的记忆中,她已经很久没有机会和陆薄言好好说说话了,回到家后拉着陆薄言在客厅坐下,打开电视:“陪我看一部电影。”
苏简安双眸里的期待如数变成了震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