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真的来了，我怎么没瞧见？”

“我不干涉，这两个人恐怕就分给你了吧。”祁雪纯说得直接。

“之后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女人说道，“你放心，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跟你没有关系。今天过后，我们就当从来没见过面。”

腾一为他倒上一杯酒，点上一只雪茄。

两人来到公寓楼所在的小区。

她扣动扳机。

现在，办公室里只剩下杜天来和祁雪纯两个人。

“这些是你在国外积攒多年的心血吧？”

“你的推理很精彩，不过我承认我抓了她，是因为我们的关系。”他淡声说道。

她所受过的伤，都是他给的。

她不想告诉他。训练时碰上难以忍受的痛苦，她就会闭上眼扛过去。

“我要离开A市了，”云楼坐上车，“今天晚上的船，临走之前我有话说。”

“老杜，走吧。”祁雪纯也叫上杜天来。

其中一个满脸皱纹的银发老太太，穿着打扮都很平常，唯一异常的是，她独自一人，不跟任何人结伴，也不和其他人聊天。

“我们偷偷告诉她，她要告状的话，我们咬死不承认不就得了。”小束挑眉。

他盯着手下将人带走，忽然，他眼前的画面晃了一下，就像看电影时画面闪了一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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