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所谓的“熟人”,都是她和陆薄言结婚后,陆薄言介绍给她认识的。今天这些人看她的目光多多少少有些奇怪,有的人甚至不知道该叫她“陆太太”还是“苏小姐”。
苏简安等的是陆薄言摸摸她的头夸奖她,没想到会等到一句带着责怪意味的问句。
有点奇怪。
苏亦承以为她察觉到什么了,试探性的问:“怎么了?”
他褪去了沉稳冷静的外衣,像个得到心爱之物的大男孩,高兴得一双好看的眼睛都在发光发亮,就像夜空中最遥远却最明亮的那颗星星住进了他的双眸里。
整个消毒的过程,陆薄言倒是没有吭声,连最后的包扎伤口也十分配合。
掼下这八个字,她疾步走回屋内上楼,“嘭”一声摔上房门,拿过手机想给苏亦承打电话,但这么晚了,他会不会已经睡了?
苏简安笑着朝他摆摆手:“哥,这招不错。”
他笑了笑:“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和我在一起,是冒险?”
第二天下午,苏简安的孕吐才有所缓解,整个人憔悴了一圈,苏亦承心疼的坐在她的床边,眉心紧紧蹙在一起,心里已经把陆薄言千刀万剐无数遍了。
报纸突然爆出苏洪远再度入院的消息。
“我就说此女只是表面清纯!”
某个可能性浮上她的脑海。
接下来,许佑宁心乱如麻。
毕竟陆氏过去的地位摆在那儿,陆薄言这个人又深不可测,他会用什么方法救回陆氏没人能说得准。现在就避他如洪水猛兽,万一他杀了个回马枪,将来不好相见。
这样转移话题很生硬,她知道,但是……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