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哭得更委屈了,抽噎着断断续续的说:“他、硬拉着我、跟他去房间……”
“……”萧芸芸想了想,猛地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你自己想偷懒就直说,这个锅我不背!”
这种溢美之词对沈越川十分受用,他笑得比女孩们还要开心。
就像萧芸芸不想再提沈越川,才不是因为沈越川自恋,而是因为她不敢面对事实,她害怕沈越川真的只是逗她玩。
直到苏韵锦为了参加苏亦承的婚礼回到A市,在机场看见沈越川。
“我知道啊。”萧芸芸点了点沈越川的额头,“我还知道你是最坏的那一个!”
第四天,一身疲倦的回到公寓,婚礼的喜庆和气氛荡然无存,一切已经恢复原来的样子,仿佛在无声的提醒江烨和苏韵锦,该是面对事实的时候了。
“啪嗒”一声,苏韵锦的眼泪落在洁白的信纸上,洇开了一滩水迹,他把信抱进怀里,紧贴着心脏的位置,终于再也抑制不住,放声大哭。
“妈妈,”萧芸芸意外的问,“爸爸是怎么跟你说的?”
这半个月,苏简安是数着时间过来的,不仅仅是因为她的预产期越来越近了,更因为她正在期待沈越川对萧芸芸告白。
萧芸芸的语气坚定得可疑:“我没事!”
江烨回过神来,斜睨了苏韵锦一眼,突然搂住她的腰把她拖到床上:“你要不要亲身试验一下?”
“……”
这个时候,许佑宁正在沿着人行道返回。
沈越川停下脚步,一手搭在眉骨处,远望蔚蓝如洗的天空,另一只手随意的勾住萧芸芸的肩膀,叹了口气:“你还年轻,有些事告诉你,你也没办法理解。”
“好。”夏米莉毫不犹豫的答应,“我三十分钟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