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在原地等着，想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这时候，他们坐在一个宵夜摊的露天桌子前面。

“我要不来的话，能听到你质问子吟吗？”她反问他。

“颜总，颜总。”

房间里渐渐安静下来，她意识到自己刚才语气不太好，但他也没什么反应。

嗯，这是准备和她一起去散步的意思？

这什么商务会议，家庭聚会更妥当吧。

“祁总。”程子同淡淡回答。

“我听说他手里有一项技术，”程木樱继续说着，“可以改换人的记忆，想让你变成什么人，就成为什么人。”

她伸了一个懒腰，慢慢的收拾东西离开报社。

符媛儿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换做以前，季森卓的呼吸在他眼里也是错。

来时的路上，她已经想清楚了一些问题。

既然如此，程奕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那不就行了，”符妈妈不以为意，“不管别人怎么看，咱们行得正坐得直就行了。”

季森卓没再说什么，乖乖的闭上了双眼。

他戴眼镜的样子，跟那个柯南好像。

三级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