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路上,沈越川就像一个母亲叮嘱女儿一样,絮絮叨叨的告诉了萧芸芸很多,萧芸芸时不时的“嗯”一声,当做是回应。
陆薄言正在看文件,听见推门声,他抬起头,果然是苏简安,问她:“怎么了?”
沈越川看了看前面的队伍,正想看手表,想了想,还是把手放下了,说:“算了,陪你吃吧。”
“……”苏简安无从反驳,无言以对。
她的皮肤本来就白,在阵痛的折磨下,一张脸更是白成了未着墨的纸,连双唇都失去血色,整个人哪里还有往日活力满满的模样。
再说了,他连自己还能活多久都不知道。
可以想象,在一起之后,他们要面对多少流言蜚语和指指点点。
他用一种近乎宠溺的语气回答:“当然会。”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沈越川和萧芸芸之间不对劲。
苏韵锦笑着说:“今天肯定有很多人过来,你得提早习惯一下收红包收见面礼。别人的你可以拒收,但我是孩子的姑婆,你怎么都不能拒绝我给孩子的红包。”
他的掌心很暖,可是,这阻止不了苏简安的手掌慢慢变得冰凉。
“……”
将近一年,她被关在戒毒所里。最初的时候,毒瘾三不五时就会发作。为了不遭受更大的痛苦,她只能咬着牙在角落蜷缩成一团,在警察冰冷的目光中,硬生生熬过那种蚀骨的折磨。
苏简安第一次见到江妈妈,是在大二的时候。
她总算发现了,陆薄言流氓起来,没有最流氓,只有更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