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陆薄言的修长的手,感觉如同看到了美味的希望:“油闷虾!” 苏亦承动了动眉梢:“反正迟早都要睡一张床的。”
邪肆,这个词,是用来形容这个男人的。 陆薄言不是不心疼,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再忍忍,机场很快就到了。”
她想起昨天晚上,回房间后陆薄言温柔的吻、而后和他的温柔南辕北辙的冷硬,那是梦,还是现实? 可实际上,她拨通了外卖电话,叫了两人份的外卖。
但不是因为陆薄言调侃她可以当点心师傅,而是……陆薄言刚才吃的,是她吃过的诶!有她的口水啊!而且……他不是不喜欢甜食吗? 陆薄言懒得听这帮人闲聊瞎扯,起身离开,其他人哪那么容易答应,最后还是沈越川解了围:“你们要理解陆总。他刚把老婆哄回来,现在恨不得当宝捧在手心里,哪里舍得让娇妻幼子孤单单呆在家里啊。”
苏简安自己推着轮椅出去,陆薄言跟在她身后,进电梯后刚好碰上早上来给苏简安量体温的护士。 她信了邪了,也才知道,苏亦承居然会做饭,却瞒着她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