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提醒她：“不要走太快，小心伤口。”

看着女儿，陆薄言眸底的温柔和疼爱几乎要满溢而出。

陆薄言没说什么，看着沈越川走出办公室。

“当然不怪你。”陆薄言说，“你只需要对我负责就可以。”

服务员一道接着一道把菜端上来，林知夏却迟迟没有反应。

萧芸芸还没来得及出声，就感觉到有什么从脸颊边掠过去，紧接着，“砰”的一声，拉扯他的男人脸上挂彩了，她也终于重获自由。

“……”

他第一次用不太确定的口吻说：“抱抱她？”

“不好！”

陆薄言把手机放回口袋，过了片刻才回房间。

很巧，沈越川对那个日期印象深刻就是那天的第二天一早，他看见秦韩从萧芸芸这里出去。

对于常年游走在危险边缘的许佑宁来说，这点伤或许只能算是皮外伤。

……

只是，怎么能这么巧呢？

不说，沈越川现在就会找他麻烦；说了，秦韩以后说不定会找他麻烦。

陆薄言的声音很沉，听不出什么情绪来：“我不说的话，你是不是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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