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玩按天收费，她一个月出来两三次，一次收费十万到三十万。钱来得容易，所以不管了陪什么男人她都愿意，只要对方给钱痛快。

符妈妈抬头看向程子同，眼神幽幽，“你现在对我说的这些话，是逢场作戏吗？”

虽然有一段时间没见了，但她和程子同在办公室里的那一幕，对符媛儿来说仍然记忆犹新啊。

“这是……谁发给你的？”她难以想象谁会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

“你干嘛脸色发白，”她瞥了符媛儿一眼，“一个于翎飞就把你吓成这样了？”

符媛儿也无意再隐瞒，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他。

她说的秘书，应该是程子同的秘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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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同，不要逼着自己做决定，否则你一定会后悔。”她劝慰他。

程子同挑眉：“我并不想让你死，相反，你只有把东西给我，才能更加自由的生活。”

符媛儿在这间不足六十平米的房子里转了一圈，照片墙吸引了她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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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动了车子，但并没有跟她问路。

他竟然一点也察觉。

“谢谢，”她微微一笑，“我和子同一起去好吗？”

“你是病人家属？”医生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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