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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怪你。”陆薄言说，“你只需要对我负责就可以。”

萧芸芸失望一脸，正想说算了，沈越川突然问她：“你真的想吃？”

沈越川看惯了萧芸芸张牙舞爪的样子，乍一看见她的眼泪，心口的地方竟然止不住钻心的疼。

她想了想，让钱叔停车，说：“我正好要去附近的商店买点东西，等一下我自己走路回去就行了。”

萧芸芸全然不知自己已经露出马脚，跟点单的阿姨打了声招呼，要了两碗红烧牛肉面。

苏简安依然只开了三指的宫口，却已经疼得浑身都是汗。

“今天晚上不会。”沈越川叹了口气，“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哭？”

第一次，是他带着她来A市办事。

陆薄言依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沈越川。

“芸芸和秦韩在看电影……”

沈越川以为，萧芸芸会控制住自己，笑着调侃他两句，然后佯装衷心的祝福他。

沈越川想躲开，却突然觉得头晕目眩，四肢瞬间脱离大脑的控制，只能眼睁睁看着酒瓶离自己越来越近。

沈越川没想到张叔真的敢笑得这么肆无忌惮，闷闷的“嗯”了一声。

看着沈越川修长挺拔的背影，她脸上的笑容像开过的花朵，缓缓凋零剥落。

没错，只有回忆曾经的风光和辉煌，她才能咬牙忍受那些痛苦，才会有活下去的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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