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沉默片刻，忽然说道：“孙教授，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

“你不相信我吗？”程申儿不服气，“停职期间的警察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雪纯啊，你怎么不吃了？”六表姑问。

“你将带血的衣物放在床底下，不敢在花园里焚烧，更不敢冒然丢去附近的垃圾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打算找机会出去的时候，扔到更远的地方。”

“简单来说，司总拿到了能源供应项目，您父亲的公司负责架设管道。”女秘书回答。

她被吓到了，“他们是森林里的那些人吗？是要杀你的那些人吗？”

事实却戳破了他的谎言！

“能说一说你和纪露露真正的关系吗？”祁雪纯看着他。

程申儿对她来说是个小孩子，被小孩子瞧见大人才会做的事，多少有些尴尬。

他已经猜到学妹是在办案，不知司俊风有没有猜到。

工作人员互相看看，眼里充满惊喜，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意外收获。

“叫我来干什么？这点事你们都办不好吗？”程申儿的喝问声从木屋内传出来。

“除非……纪露露有他的把柄。”

对司俊风总能帮到祁雪纯心有不满。

严妍轻叹：“这件事跟你和司俊风其实都没关系，是申儿自己陷在里面出不来。”

正准备端起杯子喝，却被他连手带杯子的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