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的作息一向规律,第二天七点钟一到,他就睁开了眼睛,下意识的先看苏简安。 “好吧。”
可是听着听着,她的声音突然消失了。 换下来的衣服她已经没力气处理了,随手扔进了脏衣篮里,回房间。
两个“做”字硬生生带偏了苏简安的思绪,她的眸底闪过一抹不自然,“咳”了声:“你不要太邪恶!” 晕过去之前,她曾拼命想确认他眼里的担忧,刚才那样盯着他看,虽然找不到那抹焦虑了,但她看得出来,陆薄言是真的想陪着她。
苏简安第一次觉得接吻是一件很神奇的事,可以狂风暴雨一样来势汹汹,也可以细水长流一样缱绻缠绵。她身上的力气仿佛在这样的缱绻中被抽走了,人慢慢地软到了陆薄言怀里。 苏简安见陆薄言不出声,摸了摸鼻尖,也不说话了。
陆薄言咬了咬牙:“我说:对不起。” “怎么不可能?”陆薄言似笑非笑,“你不愿意去我妈的房间睡,赖在我的房间不走,盖的不是我的被子那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