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被他吓了一跳,“小陈跟你说了什么?”
苏简安忍不住心生同情,走过去:“大叔,你怎么了?”
苏简安相信陆薄言的话,目光却变得狐疑,“你哪来的经验?”
“我老婆住在这家医院。”男人擦了擦眼泪,“她得了肾衰竭,这几年在我们那个小地方辗转治疗,花光了所有积蓄都不见好。我只好带她来大城市的医院,医生说,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期,现在只能换肾。有合适的shenyuan,但是前两年的治疗把我们一辈子的积蓄都花光了,我筹不到手术费……”
她急急忙忙点开网页,上面刊登着一张陆薄言和方启泽握手的照片。报道称,方启泽这位新上任的汇南银行贷款业务负责人,非常看好陆薄言和陆氏,他将会考虑与陆氏的合作。
正好陆薄言回复了,苏简安若无其事的继续埋头打字。
陆薄言闲适的靠着办公椅,神色自然放松的面对办公桌对面的女人。
告诉他这一个星期以来,被想念折磨的不止他一个人。
“你先回来的。”陆薄言看着苏简安,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简安,我不可能再让你走。”
“那我们有什么方法?”洛妈妈瞪了洛小夕一眼,“你说走就走,把我跟你爸扔在家里,人家至少考虑到我们了。”
他紧盯着她,像一只蛰伏在黑暗中蓄势待发的豹子。
陆薄言的这套公寓和别墅的装修风格不同,更为现代化也更加简约,家具的线条简单利落,几乎都是黑白灰三色,整个房间透出一种成|年男子特有的冷峻味道。
“还有,”苏亦承说,“你可能要在医院过年了。”
苏亦承突然有一种感觉,洛小夕是一匹野马,虽然缰绳在他手上,但只要洛小夕想,她随时可以脱缰跑远就像她说走就走的这三个月。
苏亦承没有说话,给洛爸爸倒了杯茶,听他继续说。
苏简安说:“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