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都没有见到太阳,现在雨点淅淅沥沥的落下来,轻轻拍打着窗外高大的树木,无声的病房显得更加安静。
“想到哪儿去了?”苏亦承似笑而非,“还痛不痛?”
她想了想,突然笑出声来。
当主持人宣布周冠军又是洛小夕的时候,苏亦承感到高兴,但同时也有恐惧。
初秋深夜的街头,阵阵凉意袭来,汽车从马路上飞驰而过,吐出的尾气味道难闻至极,洛小夕推开秦魏蹲在地上干呕:“你去开车,我在这儿等你。”
这一觉,两个人直接睡到了下午两点,洛小夕醒来时还维持着刚趴到床上的姿势,手脚酸麻。
“我先回房间睡觉了。”
她问:“那次我在酒会上碰见你们,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个我暂时还没争取到。”洛小夕双手撑着下巴,卖了一会儿神秘,把这两天和苏亦承的种种全都告诉了苏简安。
“他只是在主动。”苏简安突然又补上一句。
“今天你可以去后tai。”苏亦承说。
“你最好是没有做。”陆薄言甩下报纸,喝了两口粥就皱着眉放下了调羹,起身要走。
她还以为苏亦承真的能忍到比赛结束呢,现在看来……果然还是不行啊。
没多久,洛小夕就困得在沙发上睡着了,苏亦承把她抱回卧室,拨通了张玫的电话。
这个时候,陆薄言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看号码,把手机递给苏简安:“洛小夕。”
苏简安为表同情,拍了拍江少恺的肩:“实在不行,你挑一个女孩子见一面也没什么啊。万一你喜欢上了她,最后你们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了呢。”
接近零点的时候,黑色的轿车停在了别墅门前,陆薄言推开车门进屋,偌大的房子静寂寂的,虽然有家具、有价值不菲的装饰品,可他还是觉得空旷。“……酒,酒吧。”
“我们在山顶。妈,你要不要……”“陆薄言,”苏简安的眼泪终于不再受控,簌簌掉下来,她狠狠的推了陆薄言一把,“你混蛋!”
江少恺倚着苏简安的办公桌,闲闲的说:“他当然会生气。”她当然不敢叫出来,只是怒瞪着苏亦承,示意他放开。
点滴滴完后,苏简安身上冒出冷汗,她又开始含糊的说一些梦话,陆薄言用热毛巾给她擦汗,无意间听见她叫道:“陆薄言……”她从小就喜欢睡在软软的床上,说感觉像睡在云端,于是他给她挑了最软的床垫。
过了几天,苏简安才明白陆薄言这笑是什么意思陆氏的大boss并不是她的专职司机,有时候陆薄言要查收邮件、和助手秘书通电话,开车的人就变成了钱叔。疼痛尚可以接受,但这个,他无论如何无法接受。
Candy“咳”了声,别过头,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找人从法国带回来给你祛疤用的。”陆薄言说,“睡前记得用,坚持几天,你就不用毁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