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昨天晚上给你添麻烦了。”

唯一的办法，是从窗户上跳下去直达一楼……这里是五楼不是很高，攀着墙体上的空调外机，没什么问题。

凭栏而站的祁雪纯转睛看来，她去找过祁雪川的债主，但对方留话让她来这里见面。

“……当初杜明不肯卖专利，你们抢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杀人灭口呢！”关教授懊恼不已，“一直有人咬着这件事不放，闹大了怎么收拾？”

他忍不住拿起半分钟前才放到一旁的手机，脑子里还没有结论，手指已经按下了拨打键。

沙发后面站着两个高大的男人，估摸着是老头的助手。

许青如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说聊工作，还真的马上开聊了。

“上一个惹怒夜王的人，再也没人见过了。”云楼想给她倒一杯茶表示谢意，才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

祁雪纯冷笑：“自作聪明！你怎么知道我会愿意去查？我完成任务拿到奖赏，难道不好吗？”

“……”

她正好将他这一撇笑意看在眼里，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我为什么找她的麻烦？”祁雪纯疑惑。

他没想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不在乎。

自己成为自己的替身，也还行。

她虽然失忆，但脑子里那点聪明没有变。

他虽然没穿白大褂，但祁雪纯认识他那双阴狠的眼睛，他就是刚才攻击得最欢实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