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不知道的是，司妈也让肖姐去问了，得到的是同样的回答。“既然是路医生，他不会只给我一个人做药，这个药很快会上市的。”她安慰傅延。

他们距离司妈的房间还有点距离，但傅延往她耳朵里塞了一只耳机，她便听到声音了。既然如此，她倒可以看看，祁雪川是不是真的和程申儿断了关系。

于是，半小时后，二楼响起祁雪纯急促的呼声：“祁雪川，祁雪川，你别睡了，你坚持一下……”好多细节，是临时编造不出来的。

祁雪纯抓起他的手，“跟我去医院。”这时，电影里的男主角说话了：“跟你在一起，一天也是一辈子。”

这些祁雪纯曾听说过，但她没出声，直觉罗婶会说出一些新的内容。韩目棠也不生气，收起听诊器：“有能耐，让路子过来给你的老板再治疗啊。”

“嗯，大不了我骂完她，再去警局接你喽。”许青如耸肩。她无意批判祁雪川的私生活，她是来做正经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