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囧了囧,“我没听他把话说完就走了……”
那笑容,几分戏谑,几分不怀好意。仿佛他们已经预见陆薄言身上即将上演悲剧。
饭后,苏简安以为陆薄言要接着忙,正想问要不要给他煮一壶咖啡,他却大喇喇的往沙发上一坐,拿遥控器开了电视,叫苏简安:“过来。”
他掀开被子下床,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苏简安面前,紧紧抓着她的手,好像只要他的力道松一点,她就会立刻从他眼前消失。
“你能理解她,谁来理解你?”江少恺打断苏简安的话,“行了,不关你事就是不关你事,陆薄言也不会希望你牵扯进这件事里。在这里好好呆着,别再去见家属了。”
可是,陆薄言居然要查?
“我跟她认识十几年了,哪里还需要准备才能见面?”苏亦承说,“到了合适的时候,我会去找她。”
明明不是什么噩梦,她在半夜醒来后却彻夜难眠。
苏简安说:“你别……”
坐在前排的随行警员皱眉。
离开陆薄言的时候,她就已经想到这个可能性。
“死丫头!”许奶奶戳了戳佑宁的额头,“泡茶去!”转头就笑眯眯的问苏简安,“最近怎么样?你一个人来的么?”
愣头青们垂头丧气的退散了。
“这位太太,你丈夫的死不关她的事!”江少恺说,“法律和事故的责任方会给你一个交代。”
如果有触感,那就不是幻觉了。
然后仰起脸,死也不让自己再为苏亦承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