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沐点点头：“我知道。”

“不用了，你陪我逛了一个早上，回家休息吧。”萧芸芸说，“我自己回去就行。”

穆司爵没再说什么，去二楼的书房给陆薄言打电话。

穆司爵端详着许佑宁她不但没有害怕的迹象了，还恢复了一贯的轻松自如，就好像昨天晚上浑身冷汗抓着他衣服的人不是这个许佑宁。

陆薄言说：“我和阿光在查。”

沐沐听见苏简安的声音，兴奋地蹦过来：“芸芸姐姐，我们可以回去了吗？”

阿光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气氛突然变得低落而又伤感，他不太适应这种感觉。

许佑宁：“……”这一次，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好巧。”萧芸芸学着沐沐的语气说，“我也超厉害的。”

许佑宁看了穆司爵一眼，说：“如果真的是他帮我做检查，我反而不会脸红了。”

穆司爵“嗯”了声，没有阻拦许佑宁。

沐沐歪着脑袋琢磨了一下，跳下椅子，也跟在穆司爵后面。

老宅的客厅内。

沐沐抽了一口气，张了张嘴想和许佑宁说什么，眼泪不停地落下来，他讲不出话，只能趴到许佑宁的肩膀上。

洛小夕的车子在医院门口的暂时停车区。

她哭干眼泪，接下来能做的，只有面对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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