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不禁咬唇,强收住眼泪,任它在眼眶里打转。 酒店外的街道,偶尔传来汽车经过的声音。
像一把尖刀刺在严妍心上。 抓稳缰绳后,她轻轻一夹马背,马儿立即挣脱教练拉扯缰绳的手往前跑去。
严妍:…… 程奕鸣并没有纵容程臻蕊,反而是将她送去了苦地方……一个她认为是人间地狱的地方。
而从脚掌接触到天台的那一刻起,有关当晚种种画面便不由自主浮现她的脑海。 “你出生的那天,”严妈的嘴也不停歇,“皮肤就是雪白的,双眼皮清晰得像刀刻出来的,胎发也是乌黑浓密,医生和护士都说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小婴儿……”
“我爸在顶楼,我怎么能不去……” 严妍听明白了,仔细想想,其实白雨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