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你一定是酒会的焦点,”祁雪纯打趣:“你把那些投资人迷得七荤八素,我正好让他们答应投资。”
祁雪纯明白了,包厢茶水是为这位姚老板准备的。
而司俊风已经面无表情的上车离去。
“雪纯,”电话那头阿斯的声音很兴奋,“你怎么知道我起得早,我在警局门口吃早餐,你今天过来……”
“明白了,事发地在哪里,公司吗?”她问。
她被司俊风蛊惑了吗!
祁雪纯无语,他是想告诉她,普通人的道德已经没法约束他了吗?
“小田?”老太太的脑袋摇得更像拨浪鼓,“我已经大半年没见着他了。”
祁雪纯轻吐一口气,真是个懂事的姑娘。
程奕鸣还没说什么,司爷爷先不高兴了:“这就是祁家的待客之道吗?”
祁雪纯哑然失笑,上次侦查,她已经见识过司家有多少亲戚了。
祁雪纯冷笑,“我不信女秘书敢擅自做主,故意发一个错误的定位给我。”
“他的年假休完了?”她问。
他仍将纱布上浸了酒精,给她擦拭脸颊的鲜血。
随之房间门“砰”的关上。
女人慌了,“你……你究竟把戒指藏哪里了?”白唐就是怕她“走火入魔”,才没有告诉她。
司俊风眼底的笑意立即敛去,浮上一层冰霜。倒不是想要借深夜营造什么气氛,事情得按程序来办,走完程序也就到这个时间了。
阿斯忽然说道:“我有一个想法,她身上是不是也有摄像头,将合同文字让摄像头后面的人看到?”莫子楠也感受到了,“去哪里找?”
祁爸和保姆跟着走进来,疑惑的对视。“那样的地方距离城区太远。”司俊风淡声回答。
对此网上众说纷纭,但因此入刑的却没有几个。司爸脸上的严肃总算松动了些许。
在这场所谓的心理战里,祁雪纯和白唐没等到江田的投降,他反而睡着了,发出微微的鼾声……就在审讯室里!“少贫嘴,”祁雪纯催促,“换衣服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