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大概是难受,睡得不沉,听见穆司爵回来的动静,很快就睁开眼睛,有些意外的看着穆司爵,说:“你不是应该去公司了吗?”
下去散散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对许佑宁来说是有好处的。
她还记得,两年前,她怀着不能说的目的,回到G市,利用苏简安接近穆司爵。
“薄言,”苏简安轻声问,“你还好吗?”
“不,有的,而且只有你可以帮我!陆太太,我舅舅的公司快要破产了!”张曼妮扑过来,攥住苏简安的手,“这一切都是因为上次的事情。我找过陆总,想跟陆总道歉,可是陆总根本不愿意见我。陆太太,你帮我和陆总求求情好不好,求求陆总放过我舅舅。”
穆司爵松开许佑宁,手扶住玻璃墙,不知道按下什么,许佑宁只听见“嘀”的一声,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一无所知。
“确定啊。”苏简安笃定地点点头,“这是佑宁亲口告诉我的,而且,我也亲眼目睹,她确实可以看见了。”
苏简安笑了笑,蹭了蹭小家伙的额头:“没关系,慢慢学。”
现在,应该是上午阳光最好的时候。
这最平常的两个字,带给她和陆薄言的,却是无以伦比的感动。
陆薄言就像没有听见苏简安的话一样,看着苏简安:“不用管我,你先上车。”
“进来。”
两个红色的本本很快盖章,发到两人手里,许佑宁来回翻看,一百遍都不觉得厌。
唐玉兰当然舍不得小孙女真的哭,忙忙把小家伙抱过来。
穆司爵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万物复苏的春天,一阵盎然的生机和希望,就盛开在他的眼前。
如果硬要说出一点变化,不过是陆薄言的办公桌上的多了两张照片一张是他们的合照,另一张,是两个小家伙最近拍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