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冯佳站在门口，她是被腾一安排出来，盯着不让闲杂人等靠近的。

那依稀也是一个封闭空间，但比这里小得多。

“司俊风去哪里见客户，会很晚吗？”她不再纠结程申儿的话题。

嗯？

“俊风……”司爸神色复杂，既为儿子给自己出气而痛快，又因生意落败而没脸。

“醒了？”直到他的声音响起，她才反应过来，一块天花板竟然也能让自己盯着入神。

“真想要她私教的号码。”

“怎么，这些事情你都不知道？”章非云问。

“雪纯，你快想办法！”祁雪川也喊。

许青如更加惊喜：“老大你真让我刮目相看！”

有说话，他站起身。

“我想这是所有记忆受损的人，都会用的办法吧。”祁雪纯叹息，“可惜没人知道程申儿在哪里，否则我可以问她，当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很快，投影设备便装好，很快，舞曲就会响起。

韩目棠点头。

“你觉得人事部的气氛，适合送花吗？”

她本就是不想要它的，可是不知为何，此时她的心疼得快要不能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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