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也不觉得高兴，相反觉得很难过。

符媛儿微愣，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一个男声已经响起：“子吟！”

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对自己的感慨和怜悯，还是对季森卓的感动，好像还有一点，对程子同的怨懑。

“符媛儿，你为什么会来？”子卿问，但她的双眼仍然盯着天花板，根本不看符媛儿。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符媛儿轻哼。

除了符媛儿，没人会进那间卧室。

程子同抢先回答：“子吟是最懂事的。”

似乎感受到什么，符媛儿在睡梦中皱了皱眉，翻个身将脸撇开了。

她不愿在一些奇怪的地方的时候，他还是停下来了。

她听到程子同的声音，但她无法回应，整个人既感觉轻飘飘的，又感觉摔在泥潭之中难以站起。

“……他喝了很多，”不过，她没掺杂多少个人感情，“你不用担心他没地方去，可以在我家客房休息，我只是告诉你有这件事而已。”

但其实没什么好担心的对吧，程奕鸣认为程序还在子卿那儿了。

“那你走吧。”她还能想到的办法，就是让管家送她出去了。

好在这间包厢的屋后有几棵树，过往的人看不到她躲在这里。

这对于翎飞来说应该算是连杀了吧，她赶紧想点坏主意出招吧。

除了符媛儿用的茉莉花香味，他对其他香水并不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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