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丝毫没觉得有什么异样,她很卖力的给他降温,毛巾擦到他的右胳膊时,她陡然瞧见纱布里透出血!
她回自己的房间睡了,隔天早上听罗婶说起,他在书房工作了一整晚。
“有人命重要?”祁雪纯淡淡反问一句,脚步不曾犹豫。
“不好意思,我这样做并不是为配合警方工作。”他眼皮都没抬。
“……你吃饭了吗?”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他回答。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在去机场的路上,车子失控,她和司机都受了伤,没有生命危险,但是那个陪了她不到六个月的小生命不见了。
她站起身,理了理打斗中被弄乱的衣角,语调不屑:”男人的尖叫声,难听。”
司妈看了他们一眼,眼圈立即红了,但她也不说话,只是转过身去抹泪。
是车钥匙。
司俊风盯着手里的巧克力,半晌没动静。
话说间,移动的亮点已通过岔路口,分明是往右跑去。
话音未落,一个黑衣身影从包厢内室杀出,像一阵风似的卷过,所到之处全部倒下。
“你的工作职责是查信息,不是去冒险。”
熟料刚触碰到她的衣袖,她的手竟似铰链般,迅速锁了他们俩的手。
“你收拾袁士,是很简单的事吧,”她轻轻摇头,但目光坚定,“这件事,我要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