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兴，”祁雪纯想了想，“当然是打败了其他候选人，证明自己有能力……”

“脑子里的病，”程申儿神色黯然：“我觉得是被我爸气的……医生说手术只能延缓疼痛，也不能断根。”

一阵电话铃声忽然响起。

“什么叫爱？两个人在一起合适，舒服就好了。穆先生懂什么叫爱？”

“家里出了点事。”祁雪纯不想说太多。

服务员敲门走进，送上一盘蔬菜沙拉。

“跟我回去，”他说，“让阿灯守在这里。”

祁雪纯没接茬，司俊风一定还是期望他父母回来吧。

他冷冽的目光，渐渐缓和。

“我不想跟你动手。”司俊风轻轻一摆手，让人将莱昂拖到角落里。

腾一走到门边时，司俊风叫住他：“让阿灯去盯着我爸妈。”

“我来找牧野。”

司俊风说去买咖啡，这会儿还没回来。

不让外人找到。

毕竟，他没料到她会把话说这么直接。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们都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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