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洗完澡,身上的水珠都还没有擦干,细白的颈子和锁|骨上更是时不时滑下一两滴水珠,顺着她漂亮的锁骨形状,滑进浴袍里,引人遐想。 她已经回家了,就算有事,也有陆薄言可以依靠。
可是看着她毫无防备的脸,他竟然迟疑了。 许佑宁终于爆发了:“穆司爵,你到底想干什么!”
翻身起来,看见床头柜上压着一张纸条,上面是陆薄言力透纸背的字迹:我在甲板上。 许佑宁拨了拨头发,黑绸缎一样的长发堪堪遮住伤疤,像尘封一段伤心的往事。
意料之外,穆司爵理都没有理许佑宁,接过杯子就出去了,还帮她关上了门,虽然动作不怎么温柔。 她感谢张玫把这些告诉她,日后,她也会像苏亦承相信她那样去相信苏亦承。
穆司爵……她大概是上辈子欠他很多钱,他说可以让她成为他的女人之一的时候,她忘了洁癖,忘了原则,几乎是一秒钟都不想再浪费,就那么成了“之一”。 穆司爵望着有些凌乱的床,一怒之下,扫落床头柜上所有东西,心里却还是无法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