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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意，从四面八方袭来。
他怎么认识梁导？
“秦乐！”严妍叫住他，忽然想到什么：“你既然知道这么多，那你知道我爸还有没有活着的可能？”
“为什么做这个给我？”严妍好奇。
“我只是各方面了解情况，”祁雪纯打断他的话，“有些细节是嫌犯也注意不到的，但往往也是破案的关键。”
“账户撇得干干净净，不代表你没做过，”严妍冷笑，“程老，这段时间他一直偷偷收购程家股份，这件事，将卖给他股份的程家人找来，问一问就知道了。”
事情是怎么样一点点到了这个地步，严妍也不明白。
于是他微微一笑，示意助理上楼查看。
再回到包厢，严妍挽着程奕鸣的胳膊一起走进。
“不过就是跑一趟的事。”
祁雪纯摇头：“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怎么会等到现在？”
严妍没说话，她不愿因为程申儿跟自家男人闹矛盾。
“他们矛盾深吗？”她立即问。
“雪纯，和同事吃饭，不叫我一起？”忽然，一个冷冽的声音打断他们欢快的气氛。
窗外深邃的夜，因染了一层雨雾，更加显得神秘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