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光线中,可以看到一个人影坐在办公椅里,他的目光却是透过窗户,看向月光下的远山。 谌子心额头伤了,祁雪纯过意不去,也有留她在自己家养伤的意思。
祁雪川不屑的轻嗤:“你也说谁都不知道了,难道你不是人?” 车子离去后,她也打了一辆车准备离去。
“后遗症发作?”她不以为然,“韩医生用的词好可怕,但我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脑袋都没疼。” 祁雪纯面色平静:“我昨晚没睡好,眼睛有点模糊。”
“刚才不是说喜欢我?口说无凭,总要做点实际的吧。” 她心底的那道伤疤仿佛瞬间被人撕开,毫无防备,鲜血淋漓,此刻她每走一步,都是踩在尖刀之上。
“我给你做手术,第一个不答应的人,就是司俊风。”他说。 “我去见她。”祁雪纯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