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苏简安心虚地摸了摸鼻尖，忙忙利用书架顶层唯一一个盒子转移了话题，“里面是不是收藏着你小时候的小玩具？”“操！”

所以他的目光沉了下去：“你的鞋子呢？”陆薄言询问清楚苏简安的情况，挂了电话就又投入工作，连午餐都是在办公室解决的。

苏简安在心里面空了一个地方出来，埋着这些心事。江少恺的话像一把铲子，活生生把她的秘密从她的心底挖出来，晾在他们的面前。睡前，陆薄言和苏简安说明天一起去个地方，苏简安睡意沉沉，含糊地应了一声就睡着了，根本没把这句话记住。

如果她去和陈璇璇争辩维护自己的职业的话，就算赢了也不够漂亮。但如果陆薄言开口帮她说话，简直事半功倍，也更有力量。老人的腰有些佝偻，看个子高大的陆薄言很是些吃力，苏简安正想扶她坐下来，陆薄言已经比她先一步伸出手，脸上有一抹浅浅的笑：“奶奶，你先坐。”

苏简安拿了车钥匙，去车库提了那辆曾经开过的SLK350，直奔医院。陆薄言把自己当成了一台工作机器一样不停的处理公事，沈越川作为特助，只好也不把自己当人，舍命陪Boss。

苏简安看着徐伯他们为陆薄言的离开忙碌，这才意识到陆薄言要走了，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停地涌，心脏正在被逐渐掏空……陆薄言让钱叔开慢点，又稍微摇下车窗，傍晚的凉风灌进来，苏简安渐渐安分了，连蝶翼似的睫毛都安静下来，呼吸浅浅，像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