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说实话吗？还要我继续查下去吗？”
严妍一愣：“这你也能查到？”
于翎飞愣了一下，“她为什么会怀疑……你想要告诉她真相？”
严妍摇头：“我和慕容珏见了一面，确定我没有想要纠缠程奕鸣的想法后，她就让我走了。”
他没否认。
两人傻坐了好片刻，慢慢又振作起来了。
于翎飞带着微笑走上台，从司仪手中接过麦克风，“大家晚上好，曾经我也想过要当一名记者……”
他这就是毫不遮掩的讽刺！
“什么意思，不相信我？”
严妍眼珠子一转，忽然有了主意。
严妍“哦”了一声，对这个兴趣寥寥。
这意思，拿这个电话打过去，爷爷就会接听。
不说慕容珏看不上她，她还看不上程奕鸣呢，虽然顶着程家少爷的身份，但却没做出几件像样的事情。
“难道不是吗？”
俊眸里的锐气少了很多。